朋友,明年见呀!
“他想在真实的世界中迎接那个虚幻的形象,他的灵魂不断看到的那个形象。他不知道到哪里去追寻那个形象,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追求。可是有预感引导他前行,告诉他,不必刻意去做,这个形象自会与他相逢。”
对,自有佳人相逢。这要感谢乔伊斯先生呀,让我在年末的这段时间里算是平和。写完这些以后重新看了看,才发现我这一年的所有感觉大多都是文学给的,确幸确幸,却又难笑出来。翻看了去年的年终总结才发现,我这个自诩诗人的陋疾原来由来已久。似乎从去年在雨里听到广播里的以梦为马后,就再也改不掉了。你看,去年我以吟游诗人为名,而如今,却已是落魄成以流浪为定语的家伙了,虽说这是一个令人心甘情愿的受难。幸好幸好,还算有些执着,要向平凡索要桂冠。毕竟,也只有平凡会拘泥头衔。
罢了,依旧从年初讲起,去年的期望还是成了飞灰。什么勇敢什么体面,依旧守着叶芝做了一个浑噩的人。后来呀,记不太清了,过了一个很高兴的生日呀。我当时讲,我很感谢,我在每个阶段都会遇见你们,待我如此之好的你们。嗯,些许良人,现在依旧如此。不过,我当时假借太宰的道化之华中的终焉之城作比,我似乎前不久才堪堪走过这座城。
这期间,断断续续地读波德莱尔,这真是一位好迷人的先生。后来的后来,六月分班。算是遂了愿地去了大文。在年中的时候,我引用了海明威的流动的盛宴吧,因为这是太大的幸运呢。兜兜转转,依旧是一个十一班人。真好。 暑假,结束了八天还算愉快的自习,匆匆去了重庆,一个看桥是路、走路是桥的城市。噢噢,还有成都,真好。哦,这段时间发疯地喜欢上了艾伦金斯堡,再次成为了一个诗歌流氓。唉,一年过半,再次跌进了诗歌,结合后文,真难说是喜是祸。
接下来的半年,考完了学考,保本啦。十月份在中秋晚会上和一群伙伴们打了杯子歌,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校。 这段时间里,给诗歌、给纳博科夫困了个彻底。依旧偏爱海明威,所以看到太阳久违的照常升起会热泪盈眶,依旧参不透纳博科夫,所以会在意象与本身的问题里兀自纠结不出答案。那个月,看了好几次凌晨三点钟的瑞中钟楼。
三流诗人觉得,本身意象该是重合了。虽说,后面还是伺机而动了。 “当然是喜欢他本身啦。”是呀是呀,想得简单该是多好。但是我全部的情怀和骨气都是这些晦涩的字句给的呀。总算,被北岛的城门开重新拉回了生活。
哦对了,我今年如愿做了一个年更文主,以及我忘说了,我始终不是一个诗人,只是喜欢依凭诗歌行事。还有就是波德莱尔给的勇气。
“要做一个诗人,即使以散文著世。” 我开着玩笑说要给你写诗的吧,到底用一堆散乱的文字凑满了几张白纸。后来的后来,一切就像是体验生活,菲林被日光惊吓褪色。但我总算是被留在了生活里。还算好。
真好真好。没有什么想说的啦!最后这个月,突然读懂了菲茨杰拉德的一句拗口的话。
唉,不讲了,都是这些文文字字招的事!但是也算是乐得接受吧。
行吧行吧,18年见呀!
阡北。 噢噢,现在才发现这个名字是个普适的名字,因为一直想往外去闯,不断地逃离。在给19年的信里写,你可以继续毫无自觉地做一个烂人,但你不能放弃文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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